对家乡的印象本应是某种感性情绪的综合,却被塔可夫斯基转换成了理性思考的材料,于是有了作家与疯子的并置。信仰的缺失只能依靠对信仰的思考来补偿,于是有了作家那难以产生共情的痛苦。令观众坐立不安的长镜头所积蓄的能量终于在最后一段持蜡烛的旅程中得到了释放。很难用言语描述这种震撼,只能归结为一种神圣般的诗意。@doc film
小发表于: 168小时前
对不起到现在还没摘口罩的我们,疫情这样的题材能把苦难彻底消解变成浪漫真的是太荒谬了
一条咸鱼发表于: 98小时前
有时候对死亡的恐惧让我们止步不前直到错失所有。“Think AIDS as a guest won't leave, the one we all hate. But hey, it's still our party. ”另外真是喜欢不了这种装腔作势为了表达而表达的表现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