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主的衣服成了熟透葡萄的紫紅,僵尸叔叔粤语而年輕女孩仍在路上、衣裙紅得像珊瑚。設計、操控生活與親密關係恰如除去葡萄園的雜草,創造著白日夢的區間、安放情慾的曖昧區域;但結局往往是步入自己發現的荊棘,只有時夢時醒無處安放的孤獨。或許這才是一些「成熟的人」會做的——是拒絕模糊不明、渴求真實的過程;是更勝於語言與影像的會面與經歷;是看山是山的純情。顯然這更有風險、更加容易失控,but it ages well like the wine. 儘管如此(侯麥的狡猾在於)它不代表逃離了無處不在的小小騙局;而且沒有靈巧的「模糊」能力的人,也容易將身邊的普通人逼瘋而同樣孤獨。依然喜歡看侯麥的人物穿著好看衣服在房間花園裡做著各種事情,白描了空間、時間和可能性,不過最終大概沒有人能說葡萄酒到底是商品還是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