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喜欢不起来是正常的。原著小说本就毁誉参半,Günter Wilhelm Grass在德国乃至欧洲文坛的重要性也更多需要从战后联邦德国文学的发展脉络去理解:如果不是人云亦云,在远离具体语境的情况下,远东文化哺育出来的观众从密集的符号隐喻中找到共鸣本身就很可疑;况且文艺过度执着于政治表达总给人以“主次不分”的不良印象:这本身就是战后德国文坛特殊历史时期的一种现象,作者本人就有强烈政治主张——经验过“文以载道”和“党文艺”的中国人尤其难于认可。电影改编最出色的地方在于文本转换的成功,几乎能够想到的影视语言全部被调用起来,完美的呈现了文学脚本荒诞色彩和思辨风格——虽然拍摄手法显得陈旧,在1980年代看来已经相当惊艳:只不过这样一来,符号显得生硬:也就是思想性、艺术性不平衡。简单的说,如无特殊原因就不必浪费时间了。